我們將不會陷入悲傷,會從現在殘留的找到力量。
「那時我碰到的東西都是活著的。我丈夫的手指、一株蒲公英、破皮的膝蓋。當時我並沒有要想辦法把這些時刻保存起來。他們就這樣過去了,沒有留下任何足茲紀念的證物。現在我飛越大洋,只為了一個目的,想要在一幀幀單一影像裡擁有羅伯葛拉夫斯的草帽、赫塞的打字機、貝克特的眼鏡和濟慈臥病的那張床。而那些我已然失去無法再找回的東西,我用腦子記著......光線能到哪裏,我的邊界就到那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