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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好物就是好物,經得起時間考驗。有時雖然只是放在家裡不動,我仍經常去摸摸它、看看它,不與它生疏。這是我自以為是的「養物」觀念--無論在使用狀態或休止狀態中,都持續與它相處,培養彼此的信賴與感情。
我經常認為正方形的構圖,比 135 片幅容易去蕪存菁,容易捕捉最貼近心中詩意的流動,雖然畫面其實都是凝結的粒子,但定格的瞬間總能再喚醒屏氣凝神的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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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照片,想起了與第 1 張窗邊即景有關的小事;其實那是入手 Rolleiflex 時所拍的最初一、二卷,室內曝光不足,同時底片又是富士而整體偏綠。當時洗出來後有點失望,現在重看倒覺得頗有氣氛,春天的早晨、一切意識尚未明朗時,小書房的光線經常是這樣,帶點花粉香與咖啡香、有點悶、有點霧氣朦朧。從那之後,就時常以 Rolleiflex 記錄自己珍愛的小物與咖啡時光(5、7、18 )。
鏡子裡的相機自拍(2)則有幫 Rolleiflex 「簽個名」的意味。當時剛入手,心想這臺相機不知見過自己廬山真面目沒有,於是帶它去照個鏡子,之後拿著它對任何能反光的物體按快門的機率也挺高的。其實,這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張鏡中自拍。這麼做的好處還有一個,是暗房老師曾說的--若擔心忘記哪卷底片曾餵給哪臺相機,那就在拍攝每卷底片時對鏡子自取一張,如此便能記下機身。
從小至今,自己都不是很能自在面對鏡頭的人,迷上攝影後依然如此,往往寧可拍人也不想成為主角。「要讓別人拍,才懂得拍人。」有朋友這樣提點;但至今這點脾性仍然未改,攝影上若真的因此受到什麼限制,想必也都還沒突破。「不喜歡自己被照,拿到相機卻對著他人猛照」 ,好友也曾調侃。但因這怪習慣,至少記錄了身邊的不少人事物。例如,我們大樓有個管理員--叫「人超好」--有日竟然低調離職(其實是高升,真是好人有好報),離職前我正好請他讓我拍一張相,如今才有一張影像(6)留個念。
2015 年春天雖去了英國,但考量 Rolleiflex 才剛修好,自己又是一人長時間出遊,於是留它在家看守;去年帶著它所到過最遠的地方,不過就是猴狪與陽明山(8、9)。
當時台北都已準備入秋,那兩個月的兩趟踽踽獨行之路,其實都非常享受。陽明山那次,從絹絲瀑布的小路逐漸往上走,遇過日本、香港遊客,或自己採藥草與青蔬的農人,也有健行、忙著認識植物的愛好友。好不容易走上大草原時,真的獲得海闊天空的感受。猴狪自然也是,除了得忍受擠得水洩不通的火車那點困難,其餘都與想像的、記憶的一樣。
若與朋友相約出門,有好心人能撈載時,往往更能放心地使用 Rolleiflex,11、12、13 便都是這樣的場合。一直很慶幸有這群志同道合的朋友,聊得可深可淺,平常除了談專業的攝影、器材、暗房知識,也經常在打屁開港(我的程度就停留在開港這裡),讓平日工作某程度非常內省、非常自閉而單調的我,多一個放鬆的出口。
剩下沒有特別指出的,便是有 Rolleiflex 參與的零星日常。
新的 2016,一起繼續拍下去。
新的 2016,一起繼續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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